邢思涵一臉憨笑,腹黑的想著,神經病吧!再來一個我就直接中暑去藥鋪了。和醉塵夢打個手勢,找個機會衝出人群。
迷人的身影漸去,醉塵夢在後麵淺淺的笑著。人群散去,他四處尋找,竟再也不見邢思涵的蹤影了。猛然心駭,他竟弄丟了她?
他好怕,好怕,怕那個他魂牽夢繞就此消失,他再也沒有可以牽腸掛肚的人了。他怕念想沒有了,他想,她可以不和自己在一起,可以離得很遠,可以再也不見,但他隻想要有她的消息,有她的笑容就夠了。
可是現在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了。一壇又一壇的酒灌入胸腔,燃起熊熊烈火,燒得他生疼生疼,他卻沒有知覺,有的隻是邢思涵離去時候的笑顏,他沒能保護好她,他很懊惱。酒入愁腸愁更愁,他好難受。
邢思涵則是被人襲擊了,一記悶棍直接撂倒,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五花大綁在十字架上。先是驚嚇自己怎麽會在這裏,這是什麽鬼地方?隨後發現自己被綁起來,掛在十字架上,四處黑黢黢的,靜悄悄似乎一個人都沒有。不免好笑,老子也做一回耶穌了。
時光一分一秒的溜走,邢思涵甚至打起了嗬欠,隻是站著睡覺是需要非常強大的功力的,她自認沒這個力量,又不敢大喊叫人來,萬一人家來了收拾她,那不是欠揍嗎?雖然不知道是誰綁了她,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敵人,邢思涵很想殺了他們以泄私恨,真是賤人,沒事抓我幹什麽?我又沒有什麽價值。
除了邢思涵的呼吸聲,整個地方就像是盤古開天辟地那會兒是一樣的,暗無天日,雜聲亦沒有。還有就是一絲光亮也無,邢思涵的眼睛等於廢了,想不到這裏這麽黑,尼瑪好歹點個柴油燈吧?這麽省錢,你們老大造嗎?就這樣,邢思涵在黑暗的地方一直詛咒那些個綁她來的人,當然她也深刻的清楚,詛咒是無用滴。罵人也不叮人身上的,所以隻能是解了自己的氣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