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思涵的手摸在玉碑的塵字上,這個塵寫的真好,是塵埃還是塵不染?似乎,也沒什麽區別。都是塵,塵粒般輕微,刻在玉子上,又是那麽高貴,那麽優雅。好一個塵字!
心髒的半邊又痛了,疼的時候呼吸就來不及了。
她,摸著半邊心髒,眉頭蹙起。
好奇怪不是麽?為什麽?隻痛半邊心?疼的感覺就象衣服把肚皮磨了的感覺,但痛的不是撕心裂肺那種痛,就隻是痛。
幾秒之後,邢思涵的心已不再痛。隻痛一會,她微微的張著嘴,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隻有她自己,說給誰聽呢?
揚起頭,紅影入眼,一頭墨發隨風輕擺。豔若桃李、妖嬈魅惑,美的沒有人氣,豔麗如天邊紅雲。邢思涵雙眼無神,她來了?她來了?她怎麽來了?期盼了一夜的人兒終於姍姍來遲,邢思涵卻又不明白,她怎麽來了?她是為什麽來了?
咫尺天涯,兩兩相望。
姐姐很美,美的像一個夢。美輪美奐的他,代表著完美。邢思涵一句話也沒有說,或許,是她不敢說話,害怕如玉美人隻是她幻想出來的泡影。
於是邢思涵呈現出來的表情是鬱悶的,心情不好的。看起來,似乎病了。一夜難過,臉色很暗,眼神沒有光澤。而表情更是不用說,讓看到的扶蘇不敢靠近與她說話。扶蘇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因為他,醉塵夢就不會死,現在就算醉塵夢死了,涵兒的寒冰之體也是沒有解。白搭了他的性命,涵兒會更氣惱吧!
“小姨。”楊紫曦氣喘籲籲的趕來,打斷了靜默相望的兩人。遠遠看到一抹紅影速度極快的奔跑,就知道一定是扶蘇,肯定是找到小姨了。連忙就跟著追,好在是朝著一個方向去的,不然楊紫曦這會兒還跟不上。趕來之後,楊紫曦隻想說,累死爺了,要不要跑那麽快?
全身都是汗水,手摸了一把額頭,一手的水。楊紫曦很無語,可是麵前兩個人貌似沒什麽反映一樣。一個看他,兩個還是看他?這是什麽意思?迷惘如他,真的不明白。我來的不是時候?不解的撓撓頭:“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