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屋內的一切都清晰可見。楠木雕花的大床,輕薄透亮的輕紗帳,畫著送子女媧壁畫的天花板。
一切都是真實的,原來昨晚,並不是夢……
蘇文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她的身上穿著一條輕薄的紗裙,透過紗裙可以看到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可疑的紅痕。
“嘶!”蘇文欣輕輕動了一下,牽動了酸痛的四肢,還有身下……
泥萌,昨天晚上那男人,簡直就是禽獸啊!
攀著床柱,蘇文欣總算是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她所處的房間十分的陌生。
屋子非常的寬敞,中央放著一個大大的火盆,裏麵的木炭燒得劈裏啪啦作響。
抬頭,雕花木桌上擺放著一隻玲瓏雅致的香爐,香爐上冒著絲絲縷縷的青煙。
一切的用具和擺設都十分的古色古香。
這兒到底是哪裏?疑問再一次冒了出來。
零零碎碎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她不是在墨爾本參加醫學研討會麽?
她不是遭遇了恐怖襲擊麽?
手,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胸口,竟然一點也不痛!
火盆?等等!
墨爾本的氣候屬於亞熱帶與溫帶交叉型氣候,雖然天氣複雜多變,典型的“一天四季”,但是大白天的絕對不需要火盆!
腦袋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另一股奇怪的記憶強勢擠了進來。
“四妹,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你先喝了我再告訴你,是關於二皇子的……”
蘇文心!一個名字忽然蹦了出來,和她的名字隻有一字之差。
“難道我穿越了?”蘇文欣驚恐的張大了嘴巴。
顧不得身體的疼痛,蘇文欣從**爬了起來。
“小姐,您醒了!”伴隨著開門的聲音,一個麵生的丫鬟闖了進來。
“你是?”蘇文欣有幾分防備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