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壇一壇飲入,第三壇喝完,蘇文飲又抱來第四壇,正要開壇,大掌忽然將她的小手握住。
蘇文欣詫異的看了軒轅昀烈一眼,他眼神清明,沒有半分醉意。
“你這是什麽意思?不願喝了麽?”不過才喝了三壇酒,三壇酒怎麽能醉倒他?
軒轅昀烈盯著蘇文欣有幾分急色的眸,眼角的笑容漾開,“本王沒有不願喝,本王允許你使用任何辦法,隻要能灌醉本王,都算你贏。不過,本王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本王今晚要你——給本王一個難忘的夜晚。”軒轅昀烈雖未醉,不過全身上下都布滿了酒氣,酒水浸濕了他的領口,但是看上去卻一點兒也不顯得狼狽,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邪魅和慵懶。
看到這樣一幕,隻怕沒有幾個人能把持得住。有時候男色這種東西,也會禍國殃民。
“怎樣才算難忘?”蘇文欣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壓下心中的跳動,問出這麽一句。
軒轅昀烈不疾不徐,扣住那隻小手的掌稍稍一使力,便將她拉向自己。
蘇文欣毫無征兆的落入他的懷中,硬實的胸膛撞得腦袋有幾分發暈。再加上他身上沾了酒水,貼近之後,那股濃濃的酒香伴隨著淡淡薄荷香的氣味衝入了她的鼻腔。
那種感覺,蘇文欣搜盡腦中所有的詞匯,也拿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它。
俊臉上的笑容愈加的邪肆:“你應當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難忘的事情莫過於……床事。”
“死色痞!”蘇文欣瞪眼大罵。
自從那次之後,軒轅昀烈就再也沒有強迫和她做過那種事了。即便是晚上和她睡在一起,也隻是稍稍的對她動手動腳了幾下,並沒有對她做到那一步……
她還以為他“從良”了呢!現在看來,恐怕是江山難改秉性難移。
她瞪眼的模樣徹底的愉悅到了他,軒轅昀烈哈哈一笑,毫無征兆的將人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