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棍子重重的落在身上,青宴全身都被綁著,被人按在地上,疼的打了一個哆嗦。
他死咬牙關,凶狠的梗著脖子,看著麵前那個,他這輩子最恨的人。
暗中,卻緊緊的攥著他從酒店弄出來的刮胡刀片,慢慢的,耐心的磨著捆住他手的繩子。
“小兔崽子!你那是什麽眼神?”
晏家主暴怒的看著他,看著他和那個女人相似的眉眼,甩手又是一棍子:“真不愧有個水性楊花的媽,爬上誰的床不好,敢勾/引我晏家唯一的繼承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青宴悶哼一聲,衣服已經被血色浸濕,頭上的汗水,因為疼痛,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嘴唇蒼白,卻翹起壞壞的弧度,看起來十分的桀驁不馴:“是啊,我就是不想活了。這麽多年,你也就隻能仗著人多,欺負我。你再怎麽打,頭上那頂綠帽子,也摘不掉。你不是恨我嗎,有本事,你弄死我!”
棍子朝著他的膝蓋,狠狠地砸了下來。
青宴似乎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但他一聲都沒吭。
“我要是想弄死你,你覺得,你還能活到今天?”
老頭子向前一步,彎下腰,手掐著他的下巴:“我就是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你是那個女人生下來的賤種,就不配光明正大的活著!晏白再寵你,我也是他老子,他小時候沒能把你救出來,現在也一樣。”
說著,青宴感覺到另一條腿上也是一陣劇痛,他疼的沒有力氣開口說話,隻能用凶狠的眼神,倔強的瞪著那個老變/態!
他就是死,也不要在這個人麵前有丁點的示弱!
“挺能忍。”
老頭子放下棍子,目光越發陰鷙:“還算有點血性,可我最惡心的,就是你莫名其妙的骨氣!你越硬撐,我就越想折斷你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