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海風呼呼,白衣飄飄,他獨奏古琴,人美如畫。
而渾身邋遢的她,卻在給人接生。
這情景真是想想都覺得好笑。
看著杉杉露出的可愛笑容,天冥一恍惚,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兒時,母親去世後,他被父皇送到別宮裏生活,表麵說是送,其實是禁錮。
他整天坐在別宮四角的小院子裏,望著四角的天,想著愛笑的母後。
如果母後還活著,斷不會將他跟天絕,禁錮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第二天,依舊坐在院子石凳上的天冥,聽到了石頭滾落的聲音,一抬頭便看見,一個身著白衣,披散著長發,像個小仙女似得小女孩,爬到了別宮的屋頂上。
“小——”那個心字還未說出口,小女孩就從屋頂滾下來,砸到了他身上。
“哎呦,好痛!”明明他才是那個最痛的肉墊,不知怎的聽到小女孩可愛的娃娃音,想和她多說話的他,愣是忍住疼痛,起身衝還坐在地上的小女孩伸出手。
小女孩則是一臉不情願的,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他手裏,任由他將她拉起。
“你叫什麽名字?來自哪裏?為什麽要爬到屋頂上?”看著小女孩漂亮的臉蛋,越發覺得她像小仙女的小天冥問。
“那你叫什麽名字?”似乎不喜歡先回答別人問題的小女孩反問:“又從哪裏來?為什麽會坐在院子裏?”
“那算了。”小天冥以為小女孩是不想說,也沒有多問。
“我本來還好奇你叫啥名字,既然你說算了,那就算了。”小女孩無奈的攤開雙手,坐到石凳上,拿起桌上的杏仁酥吃起來。
見小女孩隻吃東西,不說話,莫名緊張的小天冥看了天,別別扭扭的開口:“天冥,我叫梵天冥。”
“小天冥啊,你這杏仁酥還差了點火候。”小女孩則是批評起桌上的糕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