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等等我。”梵容盛高喊一聲,摔下了龍椅,鮮血很快染紅了他的眼睛,可他還是伸出顫抖手,抓著那像他走近的白靴,太好了,他抓住琉璃了,他們之間不會再錯過了。
“父皇!”穿著白靴的天冥,趕緊扶起梵容盛,檢查著他受傷的情況:“傳禦醫!”
“主子,是製幻草的味道。”熟悉藥物的墨影,現身說道。
正處理梵容盛受傷頭部的天冥,湛藍色的眼眸裏閃過殺氣:“去查清楚,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墨影點了下頭,身影一閃便消失了。很快大批禦醫趕來,手忙腳亂的幫梵容盛包紮。
“逍遙王放心,皇上隻是受了些皮外傷,身體沒有大礙。”忙完的禦醫,見天冥站在一邊盯著梵容盛,就說起了梵容盛的情況。
這時梵容盛也稍微清醒了些,看到天冥白色的身影,誤以為自己看到了女扮男裝的孟琉璃,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琉璃,不要離開朕。”
本想就此離開的天冥,聽到他這聲琉璃,腳步一僵,抿緊唇瓣,轉身看到幾名侍衛,要將意識不清的梵容盛抬到寢宮去。
“你們放開。”天冥說著大步上前,背起梵容盛,在眾人吃驚的目光走,一步一步走到了寢宮,將他放在了**,蓋好被子:“好好休息吧。”說完天冥轉身便要走,突然梵容盛抓住了他的手。
“冥兒,南國需要你。”
“我對你的東西,不感興趣。”天冥直接抽出手,轉身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
“你是我的兒子,我的就是你的。”梵容盛伸手抓著越走越遠的天冥,可不管他怎麽抓都抓不到天冥那跟琉璃很像的身影,琉璃你是不是也覺得朕做得不對嗎?
“從你逼死娘親的那一刻起,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想起當年娘親自殺後,他跟弟弟被囚禁在別莊的生活,天冥握緊拳頭,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宮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