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家就在城外,那我們今夜就去你家住一晚吧。”榮鹿開心的問對麵的百念綠。
百念綠可不賣他的帳,開始數落他,“別忘了,我可記得前不久還被你打過呢!少來跟我套近乎!上次我可是被打得渾身是傷,差點就死掉了,還好有我這位師侄在,不然我早已下陰曹地府報道去了。”
“嗬嗬嗬…你這不是沒事了嗎?再說,我不是還幫你給我父君…老爹當過信使?這麽快就忘記我的好,隻記得我的不好。”榮鹿說著望了眼悶聲不吭的銀烈,“你說說,他這個悶葫蘆陪你在那山上多無趣啊?”
“不許你說銀烈的壞話!我告訴你小心我劈了你!”百念綠當即擺出一張臭臉,“你才無趣呢!隻知道和男人眉來眼去。”
“喂!誰跟男人眉來眼去了?我都不想解釋了,我跟那個人根本沒有半點關係!好啦,我跟你解釋這麽多有屁用啊!我也不想多說,這頓我請了,你們慢慢吃。”榮鹿扔下一錠銀子憤然離席而去。
銀烈握著茶杯淺笑著說,“榮鹿還真的生氣了。”
“唉!好好的心情都被他給攪和了,我們吃完飯就回山上去。看來今兒真是個諸事不宜的日子。”
太白虛上,雲殿外,諸天突然到來,玄羽聽到殿外小童的說話聲忙出來迎接。這個幽冥界天主仗著他那身渾天的幽冥之氣,每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玄羽走到石階下,拱手問,“不知天主突然駕臨有何事?我小師叔並不在山上。”
諸天一聽念念又不在山上,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念念去哪兒了?”
“我…我小師叔這幾日下山去了凡間,不知天主找他可有事?”
諸天一身暴戾之氣,怒火中燒,轉身離去。
“唉他這個人怎麽老是突然來我太白虛,又一聲不吭的突然走了?”十二走出來看著遠去的諸天的背影憤憤的說,“就算是小師叔在太白虛,恐怕也是擄了小師叔便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