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心,這幫人居然對殿下用狐心”狐心是來自圖藍國的一種媚香,中此香的人隻能行周公之樂,否則則會爆體而亡,即便是武功高深之人也逃不過這狐心的侵蝕。屋內一片旖旎,皇甫宇然依然把敖珊當成了程思琦,口中忍不住念道:
“琦兒”正在巔峰時刻的敖珊聽到皇甫宇然最終喊出的名字,瞬間從頭涼到腳,即便是皇甫宇然被人下了藥,心裏也隻有那個死丫頭,憤恨的敖珊此刻在心裏詛咒程思琦:程思琦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可皇甫宇然哪裏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誰,一下又一下的對身下的敖珊襲去,敖珊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閉上眼睛享受著當下。一番雲雨過後,床榻之上終於安靜了下來,敖珊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皇甫宇然,眼角不爭氣的留下來一滴眼淚,身上的酸痛和下身的疼痛,讓敖珊意識到自己終於是皇甫宇然的人了。
“宇然,也隻有在這一刻你才屬於我”說完敖珊躺在了皇甫宇然的身邊沉沉的睡去,而皇甫宇然卻在此時睜開了眼睛。原來皇甫宇然在自己身體內那一股熱源傾瀉而出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
“拓跋海”皇甫宇然話音剛落,拓跋海就推門進來了
“爺,需要屬下做什麽”
“帶我回府,天亮之前回來就好”
“是”拓跋海攙扶著皇甫宇然走到屋外,施展輕功一眨眼就到了太子府
“拓跋海,你怎麽把爺帶回來了,爺不是應該在尚書大人的府上嗎”
“咱家爺中了狐心,快去幫準備沐浴”
“知道了,我這就去你先扶著爺回房”劉奎看著皇甫宇然的背影,不禁有些心疼,爺怎麽娶了這麽一位福晉啊。皇甫宇然在拓跋海和劉奎的伺候下沐浴完後,躺在床榻上雙眼微閉,眉頭緊皺,看得出很不舒服。
“拓跋海,爺體內的毒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