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我家小子怎麽可能偷你東西!”
“噢,那就權當是我看錯了吧。”
撇了一眼那小子拽著半截小白兔的小手,那小子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夏然的眼神,將小手往身後藏了藏,這一係列動作實在是再明顯不過的做賊心虛。
也不知道是誰先嘀咕了起來,接著隱隱傳來幾聲輕笑。
讓那雲嫂子麵上尷尬的下不來台,氣的整個身子都在抖動著,指著夏然,一副要撲上來撕裂了她的嘴一般!
“你…你…”
“各位鄉親,夏然就先走一步了,噢,對了,各位鄉親,你們還是小心些,莫要讓人給順去銀兩財物的好。”
說著,夏然撐著平板車的邊緣麻利的跳了下去,瀟灑的拍了拍手。
“要不然我們也下去吧?”
一個瘦弱的小媳婦拽了拽自己丈夫的袖子低聲說道,他們這趟是走娘家的,身子多少帶了些東西是想回去孝敬爹娘的,可不能丟了。
“是啊是啊,這車上坐著一個偷兒,咱們大家的財物可都…咳,要不然我們也下去吧?”
“憑什麽要我們下去啊,我們也是付了錢的,該下去的是偷東西的人!”
“噓,你們小點聲兒!”
“本來就是這麽回事嘛,瞧瞧,把人家小姐弟兩個給逼下去了,還想將我們一道逼下去不成?”
“就是,就是,難道這車還隻能是他們母子兩人乘了?”
這些嘀咕的聲音雖小,但大夥兒挨的又近,大家自然都聽的見,那雲嫂子臉上隻覺火辣辣的灼燒的厲害,心裏卻是將那夏然狠狠的嚼了一番,哼了一聲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那些傷痕更是氣不打一處兒來!
霍川嘴角微抿,一個翻身也瀟灑的下了車,他才不像夏然那麽多話,連一句解釋也沒有,彈了彈袍子,單手拎著竹簍立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