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那五文錢給遞給了夏然。
夏然去接的時候,她還有些老大不情願,狠狠的瞪著夏然,夏然就捧著一張笑臉,樂嗬嗬的將那五個銅板給收了過來。
被瞪一眼又不會少塊肉,要是真少了肉她還得感謝這二舅母呢,隻要別是少在胸上,還得求二舅母多瞪幾眼呢。
田二舅接過布袋子,便迫不及待的捏了個瓜子入口中嚐了嚐,當即就覺著出這味道的不同,怪異的眼神撇了夏然一眼,然後才拉著二舅母轉身走人。
“慢走啊二舅,二舅母。”
待那兩人走遠了,夏然才憋不住的笑了出來,將五個銅板在手裏拋的叮當響,一臉的樂不可支。
“收攤收攤,咱回家分錢。”
咱們?回家?
不知道為什麽霍川在聽到這兩個詞的時候,心裏有那麽一點點的觸動,竟微微暖了一暖,但往細了想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嘿,發什麽愣呢,想再看一會皮影戲兒?”
“咳…”
霍川輕咳了一聲以飾尷尬,他剛才竟然出神了。
“沒,不用,你還要再看會?”
“不了,我剛才聽他們說,明天還會有一天,後兒才會往別的地方趕,我想乘熱打鐵,明兒再來賣一天。”
“這玩意就是吃個新鮮,又不難做,我估摸著再有個兩三天就賣不動了,除非我們跟著這皮影戲的戲班子跑才能多賺些。”
“你為什麽要賺那麽多錢?”
聽著夏然一邊收拾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的盤算和計劃,霍川忍不住開口問道,他還從未見到一個女人這麽的…唔…獨立,自主又有這麽多新奇的點子。
夏然卻理所當然的說道。
“養家糊口啊。”
“這些是男人的事。”
“噗…大叔,你瞧見我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爹了麽?他隻適合做書生,養在富貴人家,我家另一個男子漢才四歲不到,是指望他能頂家裏的粱麽?再說了…我夏然向來奉行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個亙古不變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