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甚至閃過鴕鳥的心態,幹脆轉身走人,裝作什麽都沒聽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也不知道被哪個龜孫從後麵推了夏然一把,並喚道。
“夏然回來了。”
這一聲就猶如平地一聲雷一般,讓現場安靜了幾秒之後瞬間就又炸了。
“夏然回來了,她竟然還有臉回來!”
“我瞅著她就不是什麽好姑娘,跟一個來曆不明的野小子走的極近。”
“什麽啊,我還以為是陳家的那個秀才呢,我前兩天還看到他們兩個走在一起。”
“我的娘喲,知不知羞的啊。”
“嘖,你們看她娘那模樣,要不然當初就能進得豪門做姨太太了麽?”
周圍村民們真是越說越沒調,各種不堪的言論傳入夏然耳中,最為氣人的還數說夏然娘的那句。
當即就赤紅了雙眸,她向來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的原則!
這年頭,善人隻有被欺負的份,這筆賬幹脆今天就跟他們算上一算!
所有人都側目看來,有同情的有鄙夷的,有打量的有不屑的,甚至有人在夏然經過的時候啐了一聲,竟吐了口口水。
“傷風敗俗,就該被浸豬籠!”
夏然銳利的視線看向那說話的胖大嬸,微眯眼眸,那胖大嬸被夏然的眼神給嚇到了,微微縮了縮脖子,夏然的眼神著實嚇人,像是一把把浸在寒潭裏的冰刀,鋒利的刀刃割開你的皮肉,讓你鮮血橫流的同時還感覺到刺骨的冷!
“看、看什麽看,我又沒說錯…”
“找族長來…”
“嘩啦…”一聲,桌子上的杯碗連帶著翻了的桌子摔了個粉碎。
夏然沒工夫跟外麵這些人繼續浪費時間,大步跨了進去。
果然就看到堂屋裏橫豎著的幾人。
傻大個拖著鼻涕,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掀桌子的是鐵匠頭子,田二舅拿著一個老水袋煙坐在長凳子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吧嗒吧嗒”著,小夏陽被田婉兒抱在懷裏,顯然是被嚇到了,縮著個小腦袋,夏景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