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農工商,商人就算再有錢在古代的地位都不高,哪怕你是皇商,在那些清貴眼中也是滿身銅臭味。
玉雕又算是手藝活,又累又髒,一般有錢人家的子弟是不會學這門苦逼的手藝的,畢竟這手藝學起來又苦又累,而且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的功夫種下去根本成不了氣候。
要不是夏然上輩子吃了二十幾年的苦,再加上有點靈性又得了胡二爺傾盡心血的指導,手法大有進步,隻是胡二爺說,她的手藝還能再進步一些,但這就好比練功,越是往上,瓶頸便越是難以突破。
就比如夏然此刻,若是她能再突破一個瓶頸,隻怕縱觀大燕朝上下,便是再無人能出其左右。
參賽者並不多,大概百來個人,畢竟是皇家挑選人才,一些是自知道實力不夠的,一些是骨子裏帶著清高清傲的,不屑與皇家多交道的。
而像夏然這樣,為了得到某種恩.寵.而來此的也大有人在。
前後兩輛馬車停在宮門口,胡二爺和兩位師兄從前麵那輛馬車翩翩而下,夏然素手挑起簾子向外看了一眼,隻見宮門口已經停了不少馬車,就連幾個玉雕大家族都有子弟來參賽,這些人,是來鍍金的。
比如江南的“寧家”,再比如山西的“韓”家,南北兩大家族竟然都到了。
夏然的手略微抖了一下,隻見前麵胡二爺已經上去跟一些世交打招呼了。
寒暄了一會,須臾,裏麵出來了一個大太監,後麵跟著一溜排數十個捧著托盤的小太監。
那大太監一揮手中拂塵,捏著尖細的嗓子說道。
“讓各位久等了,參賽選手分成十組,沒組二十人,叫到名字的請隨咱家進去準備。”
那大太監說完便又一甩拂塵後退了半步,當即後麵那個小太監便上前幾步,從托盤裏拿出裏麵的紅紙,上麵寫著的是被分到的人員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