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墨王現在已經是您的女婿,對你跪拜是理所應當的。”侍從對著秦璐解釋道,秦璐聽到這話,也不好跪下。
隻是示意侍從自己不會再跪下了,待侍從將手鬆開, 趕緊上前將鮮於墨給扶起。
“墨王,您先坐。”又是要將鮮於墨扶上主位讓他坐下。
鮮於墨推辭著說道:“這個位置按照道理來說也應該是您坐的位置,我不該坐在這裏。”
“那裏,墨王,您莫說笑了,這位置應該您來坐。”秦璐著急的額上已經冒出細密的冷汗來。
鮮於墨如今是秦璐的女婿,那裏會坐主位,自然也是推辭道:“不,不,父親大人才是跟我說笑。”
兩個人推搡間,門外傳來一個爽朗的女聲叫道:“爹爹,門外怎麽會有那麽多馬車?”
一進門,便看到鮮於墨和秦璐兩個人在推推搡搡,不知道在做什麽,趕緊走上前問道:“怎麽了?”
剛在門外,她就見到了許多馬車和箱子,回到家裏又見到鮮於墨帶來了那麽多隨從。
沒有用任何的敬語,不消多想便知道這話是對鮮於墨問的。
鮮於墨看了眼進門的秦晚,淡淡道:“提親。”
聞言,秦晚驟然間瞪大了一雙好看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眉眼含笑的鮮於墨。
鮮於墨衝著秦晚點了點頭,去人秦晚並未聽錯,他的確是來提親。
緊接著有些慌張的看向秦璐,急於向秦璐求證。
秦璐先是看了眼鮮於墨,又看了看秦晚,也未點頭,隻是沉默。
見兩個人都一副賣關子的模樣,秦晚就著急了,還想要再問。
怎知素來疼愛她的爹爹突然間不耐的揮了揮手道:“算了,日後你也要是別人的了。”
還未等秦晚反應過來,便見到秦父對著鮮於墨匆匆作揖便告辭離開,徒留秦晚一個人摸不著頭腦。
“我跌得同意我們的婚事了?”她收回視線看向鮮於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