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景忙道:“是誰告訴你的?”
秦晚努了努嘴。
他心下立刻會意,不禁道:“這個芷韻到底是誰的人?她為什麽又幫鮮於夷又幫哥哥呢?”
秦晚也並不確定芷韻的身份,但是既然她肯冒險將和這個消息傳遞進來,想必她也不會是大壞人。
鮮於清道:“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秦晚,秦晚想了想,道:“靜觀其變。”
帝都已經開始刮風了。
鮮於墨看著不遠處的宮門,想進去卻不能進去,他知道宮中已經發生了政變,現在這裏已經不是皇帝的天下, 而是太子的天下。
他即使擁兵數十萬也沒有用,因為他的妻兒都在鮮於夷的手裏,他的哥哥、弟弟也都在鮮於夷的手上,他根本就不能和鮮於夷正麵交鋒。
所以,就算他現在已經回來了,他也不能讓人家知道。
“王爺,你是不是在想念你的夫人?”
鮮於墨聽到一個溫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很快轉過身去,道:“禮子女王,你應該進去休息了。”
那個被稱作禮子女王的少女淡淡地歎了一聲,道:“我也在思念我的家鄉和我的父母。”
鮮於墨歎了口氣:“要你遠嫁他鄉,我知道你心裏一定很難過。”
而且未來的夫婿還是這麽一個叛賊,換了是誰心裏都一定不會好受。
禮子道:“其實我都不明白我為什麽要嫁過來,按照你說的,我的夫君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叛賊,那麽你一定會鏟除他對不對?既然如此,我嫁過來不是連夫君的麵都見不到就要守寡了嗎?”
鮮於墨卻淡淡的笑了:“其實,你應該換一個角度想,你要嫁的人是太子,誰是太子誰就是你的夫君。”
禮子並不明白鮮於墨的話,於是道:“可是太子他就是一個叛賊呀!”
鮮於墨搖了搖頭:“叛賊是太子,可太子卻不一定是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