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忍~
隻希望那個早點滾蛋。
那位公公倒是沒有在說什麽,直接將她放在門口,就走了。
今天天氣有些陰沉,天空著還偶爾的夾渣這幾片雪花,北風呼呼的刮著,秦晚隻覺得風像刀子一樣,刮的臉生疼。
她冷的抱著手直哈氣,不時的在院子裏蹦蹦跳跳,給自己增加點溫度。
漠北的天氣冬季是最嚴寒的,她今天雖然穿的挺厚,可是卻站在一個風口的地方,根本就抵擋不住這寒冷的北風。
但是沒有鮮於墨的吩咐,她是不敢走的。
這要是走了,他就更有理由找自己麻煩了。
直到午時,鮮於墨才起身。
看著一連串的侍女端著銅盆和各類的起床用的東西魚貫而入,秦晚隻能站在門外,等著鮮於墨的召喚。
可是直到侍女們都伺候好他起床,魚貫而出以後,秦晚都沒有等到鮮於墨叫她,也沒有等到鮮於墨出來,秦晚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鮮於墨還真不是故意的,他舊傷未愈,來這裏原本就是為了養傷的,昨天晚上忙完所有事物都已經三更天,因為第二天無事,所以吃過藥,就一直睡到午時。
他醒來才發現有人站在門外,不過他並沒有去看,沒有想到是秦晚。
直到一個時辰後,他處理完幾封加急信件,出門才發現,院子裏站著的人兒。
此時秦晚已經凍的抱著雙臂哆哆嗦嗦的,嘴唇也有些泛紫了。
她本來還想熱身取暖的,可是那會兒子伺候鮮於墨起床梳洗的侍女說,墨王殿下喜靜,不準她在這裏蹦躂,她隻能安安靜靜的站著原地等著。
鮮於墨見到秦晚這樣,臉色隨即沉了下來。
“進來。”本想出門的他,又瞬間折了回來。
秦晚得到命令,立即進了屋。
屋子裏有著 地龍,還升著火爐,秦晚進來後,很快就驅散了她身上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