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媒婆被說得啞口無言,被眾人指責的倒吸一口氣,噎得發抖,而後又是一陣哭嚎,“老田家的欺負人了!你們都欺負我是外來的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都散了吧,事兒就是那麽個事兒,我家三丫差點被這婆子害死,我田家不會忘,原本想著就算了,可這婆子太氣人,以後啊,老死不相往來!以後這婆子再禍害人,見一次打一次!”田父衝著周圍的村民道,“至於三丫說親的事兒,我們知道大家夥兒關心三丫,之前是有說給柱子的打算,最後還被這婆子給攪和了。”
“田老哥,你就放心吧,都是那些婆娘嘴碎,柱子和三丫都是好孩子,錯不了!”
村裏人淳樸又實在,喜歡八卦是真的,可不會心地壞得弄死個人,對於齊媒婆的所作所為,他們是不屑的。
村民們誰也沒再管地上撒潑的齊媒婆,開始說田笛和成凱柱的事兒,田笛恨不得挖個坑兒把自己埋了,這大庭廣眾這下說她,太丟人了!
而且田家啥時候要把自己說給那個麵癱男人了?她咋不知道!
還是大哥田大安好,拉著田笛對田父說,“爹,我先送三丫回家!”
回到家的田笛,什麽都沒做,趴在炕上很快就睡著了,這身子是真的很弱啊,受不得一點累。
晚上,田家圍著桌子吃飯,田笛還迷迷瞪瞪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當著一家人的麵,田母突然問道,“三丫,你跟娘說實話,你覺得柱子咋樣?”
柱子?
田笛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啥?成凱柱?問他幹啥?”
“你這孩子還裝糊塗!”田母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娘是問你,把你說給柱子,你願不願意?柱子是個好的,就是人冷了一點兒,不愛說話,可現在成家就他一人兒,你嫁過去,就你們倆人兒過日子,也不用看公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