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那黑衣人卻發現田笛的視線就沒離開過成凱柱,隻道,“一會兒……你需要幫忙。”
說完,就找出一瓶藥,撒在剛才清理過的傷口上,又就手換了濕透的黑衣。
田笛小心翼翼的擦著成凱柱的頭發,咬著唇,什麽都沒問。
成凱柱身上主要有兩處嚴重的傷口,一個在肩膀上,是被刀砍傷的,好在傷口不深,就是翻了肉,看著嚇人。
另一處傷口在腿上,看樣子不像是刀傷,剛才那黑衣人還取出了箭頭扔到了地上。
轉身,田笛就翻出沒穿過的衣裳,都是棉布,說道,“家裏沒有白布,你用這個給他包紮,不行的話,我再找別的。”
“可以,你坐下。”
黑衣人多看了田笛幾眼,這丫頭沒嚇哭,做事還能有些條理,難怪成凱柱對她多加照顧。
等頭發擦得差不多了,田笛又用晚間留著喝的溫水浸濕了毛巾,給成凱柱擦臉。
手指碰觸到男人的臉上,田笛猛得縮回了手,急道,“他發燒了!咋辦?”
吃藥?打針?不對,這個年代沒有,那要用涼水降溫?可他身上那麽多的傷!
“沒事。”
黑衣人仍舊不緊不慢的包紮,一點都不在意,田笛卻是急得不行,突然想起原主田三丫不就是發熱一場大病,沒挺過去麽?
想著想著,田笛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手裏還拿著毛巾給成凱柱擦臉,隻歎這男人也可憐,這要是沒熬過去可咋整?
黑衣人結束了手上的所有動作,就下了炕去了另外一間屋子,臨走前還說道,“我借屋子休息一晚,他沒病,就是吃錯藥了,你們夫妻,就幫幫他吧。”
就在黑衣人要關門前,田笛疑惑的叫道,“你是白展對不對?你什麽意思?還有他吃錯啥藥了?”
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白展的身影頓了頓,這丫頭是怎麽認出來的?“字麵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