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成凱柱愣了一下,當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控製不住力道的將碗重重的放下。
當他看到田笛因自己的動作抖動了肩膀,卻仍舊故作堅強的模樣,心軟了,又後悔自己嚇著她了。
“你說的這是什麽胡話?”成凱柱板著臉,重複著他和裏長的話,“你是我媳婦兒,咱們成親是有記錄的,就是你改嫁,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就算你說要守寡,那也要看見我的屍體我的墳!”
田笛開始還能鎮定的看著他,可聽到他說屍體和墳的時候,徹底控製不住了,眼前模糊一片,哭泣的聲音卻被隱忍著。
直到成凱柱起身來到她身邊安慰她,田笛才放肆的哭出聲,哭到最後除了身子一抖一抖的,還打了幾個嗝兒。
成凱柱真是要悔死了,他都回來了,還和她置那個氣作甚?
這幾天她就夠擔驚受怕的,結果他還受了傷回來,昨晚還放縱了一回,一想到她幾天都在櫃子裏度過夜晚,成凱柱的心都一抽一抽的難受。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受。
“三丫,別哭,是我的錯,你打我也成,別哭壞了眼睛。”
田笛聽過他這麽一說,更是委屈了,都不知道自己的雙手是怎麽環上他的腰的,這時候隻顧著哭喊了,“你太壞了!你去哪兒了?就是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都要嚇死了!”
成凱柱默默的站在她身邊,伸手在後背幫她順氣,聽著她的一聲一聲指控。
“好多人都問我,讓我咋說?跟娘撒謊說你下地崴了腳,我從來沒這麽撒謊過!”
“鎮子上的采花賊來咱們村兒了!裏長大叔找那賊,抓了三天才抓住!”
“成凱柱!你就不能和我說一聲麽?我都要被嚇死了!你知不知道?”
田笛哭訴的累了,將上身都靠在他身上,成凱柱伸手將她抱上炕,她還不住的說,“昨晚上白展帶你回來的時候,我嚇壞了,看你身上那麽多血,你就……你就不能好好的麽?做那麽危險的事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