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麽啊?放開我,你要幹什麽?”池踏雪聽到他的最後一句話,心裏一沉,想要掙脫他向他問個明白。奈何何梓遇力氣太大,雙手像鋼鉗一樣牢牢地把她困在懷裏,任她如何踢腿捶胸,都逃不脫半分。
“何梓遇,你放開我,你這個小人,你騙我!”何梓遇將她放到**,低頭去吻她,卻在聽到這句話後有些好笑地抬頭。
“你倒是說說,我怎麽小人,我騙你什麽了?”他看著她,幽深的墨眸裏帶著戲謔,性感的薄唇在吻到她那一刻便已染上了欲望。
“我……”池踏雪說不出來,睜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委屈極了。
原來,是她沒有往這方麵想,原來他理解的妻子本分和丈夫義務與她的不一樣。她以為妻子的本分就像她逝去的母親一樣每天在家做飯操持家務,卻不曾想,他的理解居然是將她當作泄憤的工具,還不會隻有她一個女人。
“嗬,天真。”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男人嘴角一聲嘲諷,然後低下頭繼續去尋找剛剛才吃到一點點的蜜糖。
池踏雪歪過腦袋,讓他親到了自己的側臉上,男人抬起頭,深邃的黑眸中蘊透著一絲怒氣,“別忘了你是簽了契約的,別讓我生氣。”說完,低下頭,找到她的櫻唇,狠狠地席卷她的清甜。
“唔……”她的口齒被他堵住,一點氣息都透不出,他的唇舌帶著怒氣,將她弄痛了,也全然不顧。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待得了一點喘息的機會,她便放聲大喊起來,幽怨地雙眸直視著他,兩邊的淚水不停地從額間流下。
“流氓?那我就幹一次流氓該幹的事,不然也空有虛名了。”何梓遇的唇將她將要說出的話堵在了喉間,像是被她惹怒了般,他的力道又加了幾分,池踏雪被他捏著的手已經紅紫一片,疼得她額頭一層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