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梓遇淡淡地笑道,攬著池踏雪的腰肢,看向前麵站著的清純又妖嬈的紅衣女人,聲音慵懶而浮躁,有些不悅地問道:“你來這兒幹什麽?”
紅衣女子笑得分外明豔動人:“何總,難道這裏以後都不準我來了嗎?那以後何總要是寂寞了,孤獨了……”
她說這話,從另一邊走向何梓遇,一屁股不管不顧地坐在了何梓遇的腿上。
“何總這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在這裏度過多少美好良宵了嗎?這麽容易就忘了,看來你的心啊……”她如白如蔥的手指指向何梓遇的胸膛,聲音曖昧而大膽。
池踏雪驚得坐在一旁不敢動,心裏百味雜陳。
“放肆!”何梓遇冷喝一聲,大手一擋,將她的如蛇一般的手給擋了回去。
“梓遇,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打開了我的手,哎喲喂我保養了還久的纖纖玉手哎,你看,都被你給打紅了。”
上官予欣說著就要嗚嗚地哭了起來。
“是不是要我請保安?還是直接叫上記者比較靠譜?”何梓遇冷笑一聲,聲音冰冷的凍人。
“梓遇,你一定要這麽無情嗎?難道我們的那麽多個夜晚……”上官予欣眼神怨恨地故意看了一眼含著眼淚不敢看她的池踏雪,看她那一副不禁鬥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太好打敗的障礙,不足為患。
何梓遇冷漠地看著自顧自作戲的上官予欣,上官予欣知道再不走就真的惹何梓遇發怒了,隻好起身拍拍屁股,一臉無奈地走了。
“何總,下次找我我可能沒時間隨時奉陪了哦!”她說得無意,走得也幹淨利落,怪不得寧溪浮那女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池踏雪始終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場戲做完,然後她站起身,漠然地從他身邊走過。
他倏地拉住了她的手,幽深的黑眸注視著她:“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