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是完全不在乎那藍裙女人是不是聽得到,隻顧自己笑得開心說得忘我。
池踏雪表示雖然攻擊人的身體及其他器官有些……怎麽說呢,但是能讓壞女人變臉生氣,她還是覺得蠻開心的。
不過,這藍裙女人似乎並不像剛才那個紅旗袍女人,隻見她在酒台上輕輕舉起一杯跟她裙子一個顏色的藍色**的酒杯,身姿高雅動作不緩不急的輕輕抿上一口,似在自家花園裏賞花般悠閑自得,完全不將她對麵的四個小女生看在眼裏。
等做完這些裝模作樣的動作,她那雙纖纖玉手般的細指輕輕一撩耳邊的碎發,紅唇輕啟,一開口就是一臉的高傲。
她眼神淡漠,那雙清波般透亮的雙眸似蒙上了一層白茫茫的迷霧,似看不清她對麵坐著的人。
藍裙女人抬高頭,望著她的正上方,似感歎那般對跟她而來的另一個黑裙女人說道,“小思啊,你說這個地方怎麽那麽臭呢?一股口臭味,是哪個保安這麽不長眼,把幾頭口臭熏天的母豬給放了進來,要知道今天可是溪浮兒子的百日,這麽喜慶的日子讓一群母豬來參合,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溪浮家裏沒人,派人趕了幾頭母豬來湊數呢!”
原本笑得前撲後仰沒心沒肺的小麗被她這麽一說,差點兒暴跳起來按架了!
這個一看就是心機*中的戰鬥雞的藍裙女人一開口就罵她們嘴臭,還說她們是母豬,那她自己是什麽,一隻拔了雞毛穿上藍裙子就以為自己是七仙女中的老六了嗎?也不看看她那一雙嚇死人的厚粉,不知道扒開那一堆厚得像雪堆一樣的粉後是怎樣一張慘烈的臉!
小麗氣得眼睛直噴火,差點兒就要將她對麵的藍裙子女人燒著了。
坐在她身邊的小君和池踏雪緊緊按住她不讓她瞎動,別看這賀小麗雖然是一個孩子她媽了,做起事來也十分的暴躁不考慮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