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皺著眉,說道:“您是世子妃,當然可以,隻是這未免太過於便宜這兩個賤婢,這兩個賤婢可是欺負到世子妃的頭上來了,世子妃即便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皇室的名聲著想,還是重則才是!”
寧森月勾唇冷笑,這下倒是扯出皇室來壓她了是嗎?隻是,她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傻子一樣的嫡小姐,任他們隨意揉搓?真是天大的笑話。
寧森月莞爾一笑,說道:“皇上宅心仁厚,景王妃也是信佛之人,想必本妃這樣的舉動也是會得到他們的認可。”她可不知道那皇上是否宅心仁厚,而景王妃信佛之事更是信手拈來。但是隻要現在能夠用來打擊國公夫人,即便是扯天大的謊言她她沒有意見。
“更何況,若是重則的話,那也不該就輕易的趕出府邸吧?”寧森月眼眸微眯,與國公夫人對視的眸中充斥著寒冰利刃,她道:“不過本妃也不願意被人說成歹毒之人,便分別賞他們五十杖吧。”
那兩個丫鬟現如今可是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該為了搶風頭而答應國公夫人的夫人在外麵羞辱寧森月。
他們現在可算是知道了,寧森月是皇親國戚,地位在夫人之上,現如今也隻有寧森月可以決定她們的生死。
上一秒還對著寧森月趾高氣昂的丫鬟這一刻便匍匐在她的腳邊,對著寧森月磕頭道:“世子妃,求世子妃饒命,奴婢,奴婢願意出府,還請世子妃不要施以杖刑。”他們現在隻求這寧森月可以大發慈悲,不與追究。
寧森月原本捏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滯,她冷冷勾唇一笑,將酒杯猛地放置在桌麵上,‘啪’的一聲,酒水都滲透出來。寧森月的臉色低沉,隻見她對著那兩個前一秒還敢在他麵前撒野,可是這一秒卻如同螻蟻一般的兩人,隻感覺十分的嘲諷。這就是人性對嗎?畏懼強者,欺辱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