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後將木牌上的名字向眾位賓客展示的時候,看到這裏的寧森月不由得呼吸一緊,下意識的便緊張起來。
隻因為那木牌上的名字,赫然便是‘羅袖衣’與‘寧森嫻’二人。
羅袖衣她倒是管不著,隻是那寧森嫻,先前才剛剛死在自己的手上,如今哪裏能夠表演。
寧森月眸光一寒,眼底快速掠過一道暗芒,看起來這件事情是時候該暴露了。
不過她已經將屍體都處理好了,現如今寧森嫻那可憐的孩子,已經到了朱砂的腹中,因此是很難將此事查到她的頭上。
雖說心下已經篤定,但寧森月還是有些做賊心虛的膽怯和緊張。
而滿座的賓客見此,便紛紛朝著席地而坐的羅袖衣投去好奇的目光,羅袖衣麵色無常,從容起身,至始至終,她都是低垂著螓首,一副乖順的模樣。
隻見她款款來到中間的空地,對著皇上屈膝下跪,說道:“臣女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笑著示意她不必多禮,皇上說道:“不知羅小姐是想展示什麽技藝?”皇上顯然還未發現,寧森嫻未曾到場的事實。
羅袖衣盈盈一笑,說道:“臣女不才,便吟詩一首,為皇上,皇後娘娘,公主殿下,以及座下的賓客助助興吧。”
皇後端莊一笑,對著羅袖衣開口道:“那便請吧。”
隻見羅袖衣聞言,便即興的笑著對皇後說道:“今日臣女來皇宮赴宴,見百花齊放,場景甚是美麗,臣女不才,鍾愛蓮花,今日便以蓮花為主題賦詩一首,還請皇後和皇上切莫責怪臣女才疏學淺。”
連城公主掩唇輕笑,說道:“羅小姐如此自謙,想必是深藏不露,才藝驚人呢。”
羅袖衣笑而不語,她閉上瀲灩雙眸,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意,紅|唇輕啟,一首詩就像是潺潺流水,順著她銀鈴一般的聲音,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