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瀟然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他便收斂了連上了訝異,他笑沐春風,眼底卻帶著一絲疏離,他道:“微臣鬥膽認為,這寧二小姐並非第一次來到皇宮,對於皇宮內部的境況,以及通道應當也是有所了解,按理說,是迷路的話,便顯得有些牽強。”
連城公主連忙笑著附和道:“不錯,本公主也是如此認為,不過皇宮一向是太平,平日裏戒備森嚴,極少有刺客出沒,按理說,這寧二小姐不該出事才對。”
皇後有些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此言差矣,寧二小姐小時候,便經常隨著她的母親來這皇宮轉悠,自然是可以排除迷路這一可能性,可如果不是迷了路,即便是路上有事耽擱,但這麽晚了應該也到了,可是她卻遲遲不見蹤影,想來十有八九便是皇宮出了刺客。”她的聲音壓得十分低沉,顯得十分低沉。
連城公主眼珠一轉,杏眸流露出一抹狐疑,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莫非今日開展賞花宴,那此刻是跟隨著賓客來此……”
沈瀟然聞言,沉吟一二,也似乎是覺得這個可能性較大,但是作為一名太醫,一個外人,他顯然不敢輕易發表意見。
皇後也是沉默不語,畢竟現如今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更何況皇上也是身旁,也實在是不敢再說些什麽,免得惹上事端。
宴會還在繼續,似乎寧森嫻的失蹤僅僅隻是一小段的插曲而已,這段插曲並不能夠影響宴會的進行。
接下來又到了抽取木牌的時間,隻見皇後一如慣例,抽取了一對木牌,她笑得端莊賢惠,將木牌在眾人麵前展示著。
眾位賓客看著那木牌上的名字,皆是發出一道訝異聲。
隻見那木牌上的人名,赫然便是‘雲逸風’以及‘景雲晟’。
雲逸風搖著手中的公子扇,笑得跟狐狸似得看著景雲晟,說道:“景王世子,沒想到今日上天,居然讓你我在賞花宴上來一次文藝的對決,真是出乎本太子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