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見她不語,步步緊逼,“不若這樣,本郡主願出價來贖回玉鐲,不知世子妃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人群中皆是眾說紛紜,無非是鄙夷寧森月霸占著人家的東西不還,還好意思讓人用錢贖回。
寧森月不動聲色瞧著這一切,麵上平靜,不見喜怒,她淡定從容的模樣又是讓安樂一陣惱火。
安樂恨不得上前撕碎她那張‘偽善’的臉蛋,讓她所有人,包括景王世子好好瞧一瞧這女人的真實麵目。
景雲晟見安樂咄咄逼人,不免心生反感,他劍眉緊蹙,眸底閃過一道殺意,他上前一步,說道:“世子妃何時說過不將玉鐲歸還,難不成郡主是想在皇後娘娘麵前炫耀你瑞王府的錢財?”
這一番話刺得安樂麵色青一陣白一陣,奈何他的位分又比安樂的郡主位分要高,再加上景雲晟此人一向是神秘莫測,就連她的父王瑞王也都得笑臉相迎。安樂隻得是咽下這口惡氣。
皇後見景雲晟出麵,也不打算再袖手旁觀,她紅唇輕揚,莞爾笑道:“世子言重了,安樂向來思心思單純,心直口快,斷然沒有世子所想的那個意思。”言下之意便是,景雲晟品行不正,才會想歪。
寧森月怒極反笑,她仰著頭看著皇後,眼神像是夾雜著寒冰利刃,朝著皇後直射而去,她冷冷道:“如若郡主真是心思單純,又豈會在臣婦與雲晟回府之際,帶著一大波人將臣婦與雲晟攔截在此,如此聲勢浩蕩,難道郡主是想捉賊嗎?”她字字珠璣,字裏行間無不夾雜著憤懣惱怒。
皇後語塞,看著寧森月久久說不出話。
而寧森月還未盡興,凝著皇後的雙眸似是醞釀著熊熊烈火,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難道郡主就不曉得在私下將此事與臣婦詳說,亦或者是等待臣婦與世子離開之後差人傳話?依臣婦看來,郡主這不是心思單純,而是包藏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