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詞的擔憂並不是自己想想的,第二天就得到了證實了。
第二天,牢獄裏麵的昊天闕正和容詞說著話,外麵就來人了。
來人神色冷冷,一看見容詞便道:“哼,賤蹄子,昨天治不了你,今天上麵就有人來治你了。”
赫然是昨天的娼女,受了昊天闕的冷臉和容詞的諷刺,她足足氣了一個晚上,對著鏡子裏麵的那張臉,她也知道自己比不過那個賤蹄子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氣得恨不得撕了對方的臉。可是礙於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的身份,她也什麽都不能做。
可是現在不一樣,今天早上她就聽說上麵似乎來了人,要親自提了容詞審問。既然不是光明正大的提審,這是死是活可就難說了,
容詞自己也知道現在的處境,雖然表麵上淡定,可其實心裏麵也在打鼓。回頭看見昊天闕雖然臉上不說什麽,可是微微緊皺的眉眼還是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容詞……”兩人雖然認識沒有多久,但是對方畢竟救了自己的性命,這一點昊天闕還是記在心上的。不僅是他,對麵牢獄的兩個手下也擔心的看著這邊。
容詞沒有回頭,暗暗握緊了雙拳,娼**陽怪氣的說了一句“要走不走,再不走我揮鞭子了!”
一路上容詞都在暗暗思索到底是誰要傳喚自己,所以也沒有搭理那娼女在自己耳邊各種難聽的罵聲了。可偏偏對方認定容詞是個好欺負的主,非得顛來倒去的罵她不要臉勾引男人,一路上直接罵到了祖宗十八代過去。
容詞本來沒空理她,這會子心頭火起,路過一個轉角的時候直接奪過對方的鞭子,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哎喲喂!”娼女本來還在唾沫橫飛,冷不丁手上一空,下一刻背上就狠狠捱了一鞭子。她整個人都被打蒙了,下一刻就翻滾在地上哭嚎。
“賤人,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