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詞的舉動來的突然,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有此一舉。包括一直站在她身邊的塔羅都被嚇了一跳,似乎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膽子這麽大,說做就做,一點都不含糊。
“這個榮二小姐,難道說還記恨著上次和孫家小姐結下的仇,這人都死了,她還剪人家褲子!不忍直視不忍直視啊!”褚恒在一邊捂著眼睛嘟囔著,,一邊說還一邊去看自家主子的表情。
“不忍直視就別看。”不料,端君陌隻是給了他一記冷冷眼刀子。
望著主子那冷漠嫌棄的眼神,褚恒忽然倍感心酸,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有了未婚妻就忘了他這個死忠小護衛了。唉,這還沒有過門呢,主子就已經開始護著人家了,怎麽能行呢!
他這邊還在心中無限的腹誹著,那邊容詞已經刷刷刷的將孫婷的褲腳剪開了一半,馬上就要露出裏麵的肌膚出來了。就在這時,孫夫人哀嚎一聲,上去奪下容詞手中的剪刀,雙眼型號能夠猩紅的道:“榮鴉,我知道婷兒和你有過節,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敢說婷兒受辱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嗎?現在人都已經這樣了,你竟然還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婷兒。”
容詞聞言麵色冷了下來,望著孫夫人那走火入魔,拿著剪刀指著自己的鼻孔,恨不得將剪刀戳在自己臉上的舉動,深深地,皺了一下眉頭。
她不是聖母,更不是白蓮花。而且,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指著自己的臉。現在對方不僅指著自己的臉,還用的是明晃晃的剪刀,那架勢就差沒有直接刺過來了。
那日孫婷出事,孫夫人臨時抽不開身在後院陪著孫大人守在老夫人的床前,孫府的側室獨挑大梁。現在看起來,孫夫人這正室為人確實半點不如側室。
她淡淡的站起身,然後拍拍手道:“孫夫人這話未免也太高看自己和自己的女兒了?報複?我用得著報複一個死人嗎?孫府的事情,誰是誰非自有公道,孫夫人也不用在大庭廣眾之下套我的話。既然孫夫人覺得是我在侮辱令千金,那麽,我走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