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麽,姐姐是爸的女兒!許君問瞪著張晚晴吼道。
你爸也不在了,我也不怕你知道。
明珠是我跟許名誠的女兒,當年我懷著明珠才迫不得已嫁給你爸的!
後來才有了你!
你跟明珠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張晚晴喃喃地解釋到。
你出去,出去,我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快滾,不要汙染我跟我爸的房子,快滾啊!許君問直接將張晚晴推出去。
你這個孩子!媽是好心過來提醒你,程諾的父母不是那麽好應付的!
滾--許君問將張晚晴推出去,直接關上了門,不管張晚晴在外麵如何的叫囂。
許君問轉頭看著父親的遺像,父親還是那樣的溫和地看著她,微笑著,
就好像在告訴她,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不要生氣,我的女兒要快樂的生活。
她不敢問父親,是否知道這一切,即使問了,也沒有人會回答她。
許君問走進了父親的臥室,一切擺設跟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一樣。
爸,你怎麽不再堅持一下,隻要我畢業了,就可以找一份工作,賺更多的錢,
到時候就可以帶你去大城市治病,那裏的醫術更好,一定會治好的。
你現在丟下我一個人,我怎麽辦啊?
有事情我都找不到人商量!許君問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喃喃自語著。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爬了起來,正要走出了父親的臥室,看到放在櫃子上的那個木盒,
順手拿了下來,走出了父親的臥室。
將木盒放在自己的床頭,許君問就去洗澡了,明天還要上課,她不能太晚睡。
洗完澡,回到臥室,許君問在床沿坐下,順拿過了木盒子,上麵有個小銅鎖鎖住了小木盒。
許君問知道鑰匙在哪裏,一個月前,父親將鑰匙交給了她,說她才是他們家一家之主,以後家裏的寶藏由她保管,有困難的時候就可以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