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麽關係?”許君問似笑非笑地反問到。
“傻孩子,跟你怎麽沒關係,程家中意的媳婦是靈韻,又怎麽會同意你進門呢。
到時候你在程家還有立足之地嗎?
媽就怕你吃虧了不說,到時候連命都保不住!”
“這就不費張女士費心了,我自己的事情包括我的命我自己負責。”許君問直視著張晚晴一字一句地應道。
“你怎麽就這麽冥頑不靈呢!”
“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這就是我的性格嗎?
不是一直很嫌棄我,認為我是克星,當年就想將我丟掉嗎?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好,免得到時候讓你有個頭疼腦熱就不太好了。
這是果汁錢,我趕著回去做飯,就不浪費張女士的時間了!”許君問說完,直接在桌上放下了一張一百的,就起身離開了包廂。
“許君問!”
許君問就好像沒聽到一般,徑直打開了門,走出了包廂。
一邊走,還一邊肉疼她那張一百塊。
一杯果汁三十五,放一張五十的就綽綽有餘了
偏偏她錢包裏,沒有五十,零錢又不夠。
隻好裝了一次壕,直接放一百的,現在想想都心疼。
許君問剛上地鐵,就接到了程諾打來的電話,隻是地鐵裏信號不是特別好,有些斷斷續續的,後來還斷線了。
許君問給程諾發了短信,說自己在回家的地鐵上了。
回到家後,
許君問換了拖鞋,進了客廳,喊了一句,
“程諾,我回來了——”
然後轉頭就看到拿著鍋鏟從廚房裏出來的程諾。
那一瞬間,許君問突然覺得自己眼角有些酸澀。
也許隻是想要一個擁抱,也許是因為回到家裏有個人在等候讓她覺得幸福,於是一直以來偽裝的堅強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了。
許君問走了過去,摟著程諾的腰,靠在他的胸前,閉著眼睛,才克製住激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