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跑到張晚晴麵前,然後理直氣壯地她說,我再也不欠你什麽了,以前現在以後都不再欠你什麽了!”許君問揮舞著手臂,一臉認真地應道。
以前想著張晚晴再怎麽嫌棄她,憎恨她,再怎麽刻薄她,她總是安慰自己一句,張晚晴終歸是她的母親,但現在發現,連這僅有的聯係都沒有了,突然一下子就輕鬆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和坦然。
她不用再強迫自己去接受一個討厭的人,不用再一次次地跟自己說,不管怎麽樣,二十幾年前她生下了她,帶著她來到這個世界。
她用各種方式和理由去說服自己,不要怨恨張晚晴,即使不能接受,隻要漠視就好了。
現在發現不用再強迫和說服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是多麽幸福和愜意的一件事。
如果以後有人問她,對於過去二十年,不是在自己父母身邊生活,有什麽感受和想法。
她會很淡然而且勇敢地回應道,最感恩的是成為許書華的女兒。
當然她心裏也會補充一句,也感謝上帝,她不是張晚晴的女兒,跟她毛關係都沒有。
程諾知道許君問一直以來壓抑著自己對張晚晴的排斥,畢竟他曾經親眼見到過張晚晴是怎麽對待許君問,
那是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刻薄和冷血的方式。
所以沒有體會過的人,無法理解那種感受。
現在對於許君問來說,最大的釋懷,應該就是跟張晚晴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君問,如果之前你知道自己跟張晚晴沒有關係,還會選擇幫她嗎?”
“我幫過她嗎?”許君問反問了一句。
“你之前找過我說起許氏的事情。”程諾指出。
“我還是會跟你說,你覺得值得就幫一下,不值得也不用顧慮到我。”許君問微笑著說到。
然後又聳了聳肩繼續說到,
“我不是聖母,我做不到博愛,我也沒有辦法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地,寬容地以恩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