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臉色一白,趴在地上強笑道:“小……小姐您想怎麽樣?”
葉書離伸出三根手指:“一,我這酒樓才裝修好,東西都是新的,就這麽讓你們砸壞了,不賠不合適吧?也不黑你們的錢,五百兩銀子就行!”
地中海抬起頭臉色又刷的一黑:“小姐,這些桌子椅子茶具的,頂多一白兩銀子吧?”
張口就要五百兩,還說不黑他們的錢?
葉書離瞪了他一樣,地中海連忙又趴下地上瑟瑟發抖。
“第二,剛剛你對我出言不遜,你和你的手下們自掌嘴五十下再滾!”
“第三,回去告訴你們那個什麽陸少爺,別妄想著再有下一次尋靠山來找池公子的茬,否則就不是打一頓那麽簡單了!”
地中海一群人連忙稱是,隨後連忙將身上的銀子全都摸了出來。
然後便在門口自掌嘴完方才屁滾尿流的走掉。
池臨淵苦笑一聲:“對方後台強硬,這下怕是要給三小姐添大麻煩了。”
葉書離微微一笑:“別擔心,不過是個側妃的親戚而已,正當我文國公府吃素的不成?對了,那什麽陸少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池臨淵歎了一聲道:“我與陸銘原本是同窗,陸銘此人才學不精,卻心胸狹隘,在書院內就時常欺負那些家世不如他卻又有真才實學的寒門子弟。”
“我與他不和已經許久,我家附近有一織女生的貌美柔弱,平日裏時常幫我縫補衣物。偶然間被那上門找茬的陸銘遇見,便對她起了歪心思。”
“有一日我尋她縫補衣物卻不見人,才得知她被陸銘擄了去,待我趕到的時候,她卻已不甘受辱自盡而亡。”說道此處,池臨淵眼中滿是痛苦和恨意。
“我與陸銘大打一架,從此便撕破了臉皮,他動用關係將我逐出了書院,每每在我找到活幹時,便壓迫東家不得不解雇我,直到前些日子三小姐主動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