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聞言怒喊道:“還敢狡辯!這府裏上上下下的人,就屬你的嫌疑最大!不是你還能有誰?難不成是那金粉銀粉自己撒上去的不成?”
葉書離深吸一口氣,指著妙冬高高腫起的臉說道:“所以你們根本就沒親眼看到是誰做的,就憑這幾句話斷定是妙冬?甚至還對她動手?”
葉溪菡麵帶幾分憂色和委屈地看著葉天奉說道:“爹……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件事我和姨娘的確口說無憑,隻是……菡兒這一幅繡圖要花上一個多月,此時眼見老夫人壽辰即將來臨,女兒心裏實在是控製不住情緒……”
葉天奉一聽也萬分心疼起女兒來,但是又沒有確鑿的證據,看著葉書離為難地說道:“書離……你看這事……不是為父偏心,的確是妙冬的嫌疑最大啊!”
葉書離卻沒有理他,隻是沉沉地說道:“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亂說,妙冬臉上的巴掌,是誰打的!?”
葉溪菡咬了咬唇,帶著幾分歉意地說道:“對不起,三姐……之前妙冬一直狡辯,綠衣一時氣急才對你的丫鬟動了手,我已說過她的不是了,還望三姐見諒。”
原來是綠衣這個身懷武學的丫頭,怪不得妙冬臉上的傷這麽重。
葉書離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徑自走到綠衣身邊,狠狠一腳踹在對方肚子上,毫無反應的綠衣直被她踢得向後倒了去。
葉溪菡見狀驚呼了一聲,連忙扶起她,三分憤怒三分委屈地看著葉書離:“三姐!你怎麽可以隨便對綠衣動手呢?”
葉書離不怒反笑:“那她又算個什麽東西,敢隨隨便便動我的丫鬟?”
“我的貼身大丫鬟,就算是白姨娘也沒資格動!她一個下人,憑什麽敢越過了我去,對妙冬出手?誰給她的狗膽!”
綠衣捂住小腹,額頭滲出些許冷汗,一雙漂亮的眼睛此刻正冷冷地盯著她,微微抬起下巴,顯出幾分不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