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呀~~~救命~~~~~”尖叫過後,晨曦轉身欲逃卻被人鉗製住手腕,黑暗將莫名的恐懼無限放大,她拚命掙紮連踢帶踹。黑暗中隻聽見被踢中的男子悶哼連連,“晨曦,是我呀!”對方及時表明身份。
咦?好熟悉的聲音?背後一片冰冷,擂鼓狂跳的心稍稍平複,晨曦顫抖著聲音試探地問,“太子?”
“嗝~~是我。”打著酒嗝,鬆開緊緊鉗製晨曦腰肢的大手,沈峰急忙回應。
聽到回答,晨曦一顆懸著的心才放回肚中,狠狠捶打他的肩膀,被嚇得一臉煞白的她嗔怪道:“討厭,你嚇死我了知道不?大半夜的,你貓在這裏做什麽?”嫌惡地推開,晨曦被他身上散發的酒臭味熏到頭暈。
嬉皮笑臉的沈峰原地都在打晃,怪不得一個女人都能打得他悶哼連連,“我、我在等你回、回來。”腿軟的他作勢倒在晨曦身上。
猛然接住這多出來的一百多斤,晨曦這廂努力支撐,“等我?你怎麽會知道我住這裏?”還這麽晚來找她?滿眼疑問,她咬著牙,纖細的皓腕攙扶他一步步向佳凝家挪去。
“今晚跟、跟臣他們出去賽車,贏了後自然要喝杯慶祝下嘍,然後??”酒精鈍化神經,沈峰搖頭晃腦半天,“然後我說找你有事,然後臣就把我扔到這兒了,嗯,對。”舌頭打結,他努力回憶。
“是臣?”咬牙切齒地咬出這個字,晨曦對於這個跟班的跟班毫無好印象,他們兩人的關係甚至可以說是水火不容,她看不慣一個大男人整天跟在女人身後當跟班,而任嘯臣則看不慣女友每天跟在她身後當跟班,所以久而久之,任嘯臣就光榮地成為跟班的跟班。
“找我什麽事?”她最關心這個問題,什麽事會著急到需要這麽晚來找她?
“沒,沒事……”就是想看看她,但沈峰沒有說出口。最近她太忙了,根本無法在校園中找到她的蹤影,短短一個月不見,他心中焦急難安,惦念著她,所以為了緩解想要看到她的渴望,他瘋狂收集有關於她的一切,她的唱片,她的海報,收看她參加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