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姐妹不妨都來瞧瞧,這花樣是不是很奇特?不僅雅致漂亮,而且獨樹一幟,不知聶姐姐是從何處得來的這個錦囊?”
高慕雪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口中嘖嘖稱讚,並將錦囊順手傳給了身側的高慕華,讓她也看一看。
“這個錦囊是我的教養嬤嬤親手做的,那花樣也是她自個想出來的,她閑來無事時就愛鑽研這些小玩意。若是雪兒和眾位姐妹喜歡,回頭我可以多抄錄幾份不同的花樣送到大家的府上。”
聶含璋嘴角噙著笑,眼底卻是聚起了一點點寒意,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貼身東西輪流在別人手裏被捏玩了一番。她更擔心的是,高慕雪會暗中做手腳。
“不過一個破錦囊有什麽好看的,快拿去還給聶大小姐吧,你們沒瞧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姐妹們可千萬別弄壞了她的寶貝。”
靖雅公主橫眉冷笑,似乎對眾人將焦點聚集在別人而不是自己身上感到不快,尤其是對方還是聶含璋,容延的表妹。
當日容延那一支花簽投給聶含璋,靖雅公主是看得清清楚楚,比起江如姒,她實則更嫉妒聶含璋。
宮宴之後,靖雅公主甚至找人去打聽過容延與聶含璋的關係,得知表兄妹倆青梅竹馬,關係親厚,又知容延格外坦護關心她這個表妹,遠遠超過了兄妹之情,不由大吃幹醋,更是暗自恨上了聶含璋。
再加上容老太君前些日子進宮找了太後娘娘當說客,使得皇帝陷入了兩難糾結中,遲遲不肯為靖雅公主和容延賜婚,她這心裏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泄,今兒冤家路窄讓她碰到聶含璋了,難免就要遷怒於她。
“公主殿下息怒,臣女自知此陋物不堪,沒得汙了您與眾位姐妹的眼,我這就命人將它扔了,不敢再丟人現眼。”
聶含璋才不管公主對自己的態度有多惡劣,她還得感謝對方給了自己一個現成的理由可以將有可能已經被動了手腳的“髒物”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