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席梟睡得半夢半醒間仿佛夢到了聶含璋,而且這個夢還是不純潔的,帶了些顏色的。
以致於他在一陣迷亂的、令人戰栗的分不清真虛實的夢境中,突然感到***一陣涼意,然後被徹底驚醒了。
席大將軍自打十三歲晨勃以來,從未近過女色,也從未做過***。平時忙著打仗經常是累得倒頭就睡,著實無心無力去想這些風花雪月之事。
實在有生理需求時,也是和軍中那幫糙老爺們一樣,隻能靠自己的左右手擼啊擼,聊以***。
所以,對席梟而言,做***是頭一遭,夢裏的對象居然還是聶含璋,實在讓他羞愧難當,大半夜地拿著那條弄髒的褻褲悄悄打水清理幹淨,順便暗自唾棄鄙夷了自己一番。
等席梟清理完“罪證”,天已是蒙蒙亮,心亂如麻的他再也無法入眠,到院子裏打了一套拳之後,索性提早用了早膳,向母親請過安便提前上朝去了。
可是這馬兒騎著騎著居然就騎到了與皇宮本是相反方向的聶府門前,遠遠地在聶府門前踟躕逗留了片刻,席梟好似有些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態了。
無聲無息中,那個叫聶含璋的女子就這樣靜悄悄地潛入了他的內心,占據了他的心神,讓他做出了一些超乎尋常的舉動。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奇妙、甜蜜、想念、心在不焉、疼惜、衝動、一想到對方就覺得好像隻要擁有她便足夠……
他此前的人生中從未體會過如此滋味,而這一切都是一個女人帶給他的,且隻能是聶含璋才能帶給他的。
席梟默默朝著聶府大門看了一會,理清了心裏所想,很快就策馬離去,或許娘親提議的席聶兩家結親當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跟在席梟身邊伺候了多年的小廝來福見狀,不由暗喜,主子這是開竅了,看來他們將軍府很快就要有女主子了,回頭把這事告訴老夫人,她一定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