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之內去那麽多地方,而且毀臉後的症狀跟我完全不同,這招叫做死無對證。”蘇雲嫿狡黠地挑眉。
“小姐,你真可怕。”香兒悻悻地撇嘴,實際上心底對自家小姐的欽佩之情越發濃厚了。
“怕的話,乘早別跟著我混,我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蘇雲嫿故意惡狠狠地扭曲小臉說道,心中的憂慮越深,慕容承景心思深沉難測,如此下去,必定會引火燒身,牽連他人,而她要在最短時間內讓自己的處境不那麽危險。
“奴婢要越級上報,小姐欺負人。”香兒氣嚷嚷地說道,忽然想起,“對了小姐,差點忘了,徐媽媽昨個兒去了後山,臨走前說最遲今天午時回來的,可現在還不見身影。”
“奶娘她……”蘇雲嫿蹙眉,亦是憂慮不已。她一身製香製毒的本事,全靠這位老人傳授,她昨夜說要走,老人也沒有多做挽留,而是氣悶地去了後山采藥。
夜,三王府。
侍衛夜風躺在榻上,還未有轉醒的跡象,慕容承景負手而立站在窗前,麵具下的臉容蓄著憂慮之色。
“為何還不醒來?你這個大昭國第一神醫的名銜莫不是慘了水分?”冷聲斥責道,夜風昏迷不醒,他等於失去了一條得力手臂,夜風若醒來,或許就能查出一點那神秘女子的訊息。君冽寒寧願冒著危險,也不急於逃走,而是潛伏在帝都內整整半月找那個冷紅鸞,這其中究竟有何隱情?
禦醫惶恐地低下頭,生怕這生性殘暴的王爺一刀將他給斃了,“回三爺,夜侍衛中了一種毒,但並無性命之憂,這種毒下官從未見過,請三爺給下官一些時間,一定能配置出解藥的。”
“是產自西域的嗎?”慕容承景皺眉問道。
“目前下官確信,我中原大陸並未有此等毒藥,讓人永遠沉睡不願醒來,而是一直活在虛擬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