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好的天,青山綠水,花團蒲柳間,卻有人做著無良的勾當。
花家二夫人與城主李素海帶領一幹人等,守在“唯心湖”畔,盯著太陽數日頭。
午時剛到,二夫人忙說:“李爺,午時已到,可……可以了吧?”
李素海也仰起臉,擺擺手喚來兩名壯漢:“拉出來吧。”
壯漢揮舞著滿是肌肉的手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湖裏拉出一隻水籠,裏麵一名女子,現已成了屍體。
“把她拖出來,看看是不是死絕了。”李素海又道。
壯漢聽令,卻笑著說:“爺,想來也不必看了,泡了兩個時辰,怎麽也死……啊!”
“咳……額咳咳……”
沒等壯漢去探鼻息,那籠中女子竟凝重眉心,嚶嚀一聲咳出一口水來。
這可嚇壞了一幹人等。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二夫人花容失色,一張脂粉臉嚇的更白了,實在搞不懂這被禁了兩個時辰湖底的女人,居然還能活著?!但一看事未辦成,趕忙繼續哭喊,跑上前扶起地上女子:“飛揚,飛揚!你沒死啊?你真的沒死啊?”
花飛揚,花家嫡女,一個千人唾萬人罵的著名喪門星,命硬的克母克兄克四鄰,終於在十五歲被人浸了水籠,然,兩個時辰……兩個時辰自然是死的透透的啊!瞅瞅,泡的跟白斬雞一樣,白胖白胖!
隻是花飛揚已去,黑無常一個拂塵,便把毛豆豆的魂魄丟進這白斬雞的驅殼。
毛豆豆腦袋一熱,死前的畫麵飄過,那一條條掛著腿毛的雙腿,實在是觸目驚心,一睜眼便吐了一地酸水,捂頭嘟囔:“我嘞個蒼天,以後再也不吃山藥了……”
李素海也驚著了,難以置信的來到水籠前身邊,使勁兒睜著眼瞳盯著毛豆豆瞧:“你,沒死?”
毛豆豆捂著發脹的腦袋,暗自咒罵那糟瘟的黑無常,即便還陽,也找個好點兒的人物!怎麽剛回來,就那麽多人盼著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