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人能夠想到,一整晚都沒看到這棟大樓裏麵的保安,居然在這裏把他們都看全了。
按照我和陳漠晞的想法,本不想去動那些保安,我們擔心在幫助他們的時候,他們會忽然醒過來,到時候會給我們引來很多的麻煩。
可是,周茹初和寧飛卻不同意,寧願冒風險也要幫助他們。
於是,我們五個人七手八腳的將捆在那幾個保安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並在確定他們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使他們都斜靠在牆邊,而後離開了這棟大樓。
站在樓外,回想著這半個晚上在樓內的諸多遭遇,我感覺好像剛剛是從恐怖片的拍攝現場走出來一樣,精神都有些恍惚,也不知是受了太多的驚嚇,還是因為實在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周茹初對寧飛說:“很抱歉,看樣子我們沒有辦法幫你在天亮之前抓到他了。”
寧飛苦笑著搖頭說:“我知道,你們盡力了。你們不是想和我學習陣法嗎?我會教給你們,但不是現在,我還要想辦法找到他們,因為有件事,我必須要搞清楚。”
小麗說:“我們還可以繼續追,我的狗遊魂能夠捕捉到他們的氣息,他們向那邊跑了。”說著,她抬手向著一個方向指去。
我們原本都在鬱悶,聽到小麗這話,精神都是一震。
可是,當前的情況是,已經不隻是我和周茹初的體能無法支撐,就連寧飛和陳漠晞也已經非常疲憊。
陳漠晞建議道:“把你們的車開出來啊,我就不信兩條腿能跑過四個輪子。”
隨後,我們走到路邊攔下出租車,返回賓館,開著陸地巡洋艦回到寫字樓附近。小麗下車,召出狗遊魂帶路,而後我們在小麗的指引下,開車一路狂追而去。
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驚訝和不理解的是,那些家夥就算再能跑,半個晚上能跑出的距離也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