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在四個人的身邊彌漫著，嶽玥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澹台啟明，突然很想像地上的章無玨一樣暈過去，這樣的話她就不必忍受現在這個冰冷的凍死人的氣氛了。
澹台啟明看著楚暗月許久，嘴角才慢慢揚起一絲笑意，最後這笑意約擴越大，楚暗月聽到的是澹台啟明不可一世**的狂笑。
“哈哈哈，大勢已定？楚暗月，你不就是想讓我從命嗎？可是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澹台啟明不相信天，更不相信所謂的命運！我隻相信我這雙手能帶給我多少我想要的東西！”
楚暗月冷笑，她看著澹台啟明，眼睛裏盡是諷刺與憐憫。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大！明明知道沒有活路可以走，還非要弄得魚死網破！這於你，於這天下，又有什麽好處！”
“我看他們不開心，我就很開心啊……”
澹台啟明捂著胸口按捺著不適，嘴角噙著笑意，“你不是很了解我嗎？你能不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嗎？暗月！”
楚暗月輕聲說道：“損敵八百，自損一千……明明知道是輸，還是會選擇這條路，澹台啟明，你太狠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不會為了你身邊的人想想！”
“為他們想……楚暗月，你在給我講笑話嗎？”澹台啟明感覺自己的胸口處翻湧著浪火，“我就算會為了他們想，也隻是會為了你，為了算計怎麽打敗你！”
楚暗月緊繃著臉，許久才說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嗬嗬……”
澹台啟明冷笑，嶽玥一直扶著他，澹台啟明轉過身向前走去，“快跟上了吧，我相信你也不會想讓我就這麽死在這裏。”
楚暗月一咬牙，看著地上匍匐著的章無玨還在昏迷，澹台啟明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她該怎麽辦？把章無玨留在這裏，她去追澹台啟明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章無玨就會有生命危險。而留下了把章無玨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澹台啟明就很有可能找到九陽歸一草，那麽他恢複了之後，對外世是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