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親王看著被押在地上的索額圖,皮笑肉不笑。
“好你個索額圖啊,本王這些日子一路快馬趕回來,聽了你的不少故事。要是沒有這一出,還真不知道你有這麽大的狗膽!”
說著一腳朝他身上踹過去,裕親王眉頭一皺。
“好了,不必理這東西,先把他關進天牢再說!”
饒是索額圖在朝中大臣之中,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地位,在兩個親王麵前,也變得不值一提。
君是君,臣是臣。
在滿人的老觀念裏,臣就是奴才。
故而囂張的索額圖,在兩位親王麵前絲毫不敢做聲。
眼睜睜看著他被禦前侍衛帶下去,一眾黨附的大臣們,戰戰兢兢。
裕親王朝上一拱手,“皇後娘娘,這些與索額圖一同犯上作亂的罪臣,要如何處置?”
撲通撲通。
瞬間無數個膝蓋跪到了地上。
“皇後娘娘饒命,王爺饒命!”
陳文心哪有心思處置他們,隻是大手一揮,看都不看一眼。
“帶下去看管起來吧,一切等皇上回來,再行處置。”
眾臣嘩然。
“什麽?皇上回來?”
是大活人回來,還是棺槨回來?
可惜兩位王爺,並沒有滿足他們好奇心的意思。
陳文心就更加沒有了。
待到散了朝,眾人齊聚到乾清宮偏殿說話。
“裕親王,恭親王,皇上他現在怎麽樣了?何時才能回京?”
裕親王笑道:“托皇後娘娘洪福,那個金雞納霜,實在是太靈驗了!皇上一吃下去,次日精神就好了許多!”
說到這裏恭親王也笑了,搶著話頭道:“正是!那藥剛送去的時候,呂宗一幹人都不敢給皇上吃。要不是皇上自己乘人不備就吃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裕親王瞪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了,說這些做什麽?
恭親王被他一瞪立刻不說了,看著陳文心肚子高挺,不禁替她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