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幫白容淵整理他後麵的枕頭的時候,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她的臉離白容淵很近很近。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白容淵呼吸的氣息,差一點都要忘了怎麽呼吸了。
沈念意識到這個事情以後,趕緊退了回來,然後,有一點尷尬地看著沈念。
早知道這個樣子,她就不應該幫這個男人收拾枕頭的。
因為,現在白容淵看著自己的眼神,怎麽感覺也怪怪的。
“那個……你自己可以喝嗎?”沈念有一點尷尬地開口問道。
她以為白容淵會說可以的。
“不可以。”白容淵比劃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右手,他習慣性使用自己的右手了。
沈念有一點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樣子,自己還要幫忙喂藥,真的是一個麻煩的家夥。
她把白容淵手裏的兵書拿下來了,“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擔心那麽多了。”
沈念一邊說著,一邊給白容淵喂藥膳,兩個人現在的樣子,感覺很和諧,就像是最平常的夫妻。
白容淵歎了一口氣,很多事情,他不得不去擔心。
“這個也是沒有辦法了,書將軍攻打新安城已經有兩個月了,這件事拖下去不是辦法。”
白容淵的眉頭輕輕地蹙起了,他的心裏還是會覺得擔心,因為,他畢竟是一個將軍。
他的身上有責任,縱使皇上現在讓自己先休息一段時間,他也時時刻刻擔心著自己的國家。
聽到白容淵這麽說,沈念大概也知道了,這個書將軍,她聽自己的爺爺說過。
所以,沈念對於這個書將軍,大概也了解一點,他是一個忠臣,可是,卻不是一個很好的帥才。
沈念微微撇撇嘴,放下來自己手裏的藥膳,白容淵已經喝過了。
不過,看樣子,他們兩個人關於這個問題應該還是能說一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