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你敢不敢?”一道充滿挑釁的聲音在寬闊的競技場傳開。
一名嬌俏的少女微微抬著下巴,神色鄙夷地盯著前麵,眼中盡是不屑。
她的麵前也是一名少女,年紀與她相仿,但不同的是一個站著,一個卻是坐在輪椅上,坐在輪椅上的少女正是她口中的白傾。
“有何不敢?”略顯陰沉的聲音響起。
白傾仰著頭看向少女,眸色冷冽,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戾氣,她的嘴角緩緩扯開,露出一抹冷笑,“白萱萱,你今天是不是就想我死?”
“你不是一直被稱為天賦異稟嗎?我隻是找你比試射箭而已,怎麽會要你死?你別將這麽大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反正一句話,你比不比?要比的話現在就開始,別廢話!”白萱萱盯著白傾,說出的話咄咄逼人,她今天就是不打算讓白傾好過!
什麽天賦異稟?什麽貌若天仙?現在還不是一個隻能坐輪椅的瘸子!
而且看她那陰沉的樣子,根本就是令人厭惡。
“比!”白傾驅動輪椅拉開兩者的距離。
偌大的競技場中央,兩名少女相隔一百米的距離,周圍是圍觀的人,有的麵色凝重,有地幸災樂禍,他們低聲交談。
“我覺得這一次白傾死定了,她出了那次意外之後靈力廢了三分之二,雙腿又殘疾,怎麽比得過白萱萱。”
“我們就看戲吧。”
白萱萱接過箭,將弓拉到最滿,然後鬆開,空氣震蕩的聲音令她十分滿意。
她再一次拉滿弓弦,隻是這一次不同的是,弓弦上已經放上了一支箭矢,箭頭閃爍著寒光。
坐在輪椅上的白傾看到森冷的箭頭正對著自己卻是不慌不忙,她放上箭,拉開弓,箭頭和地麵呈現三十度角,正好瞄準白萱萱的心髒位置。
“誰來給我們下令?”白萱萱喊了一聲。
“我來!”有人頓時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