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燼驚得瞪大雙眼,沒有料到白傾會突然掐住他的脖子,而且全身上下盡是殺意。
脖子上收緊的力道提醒他再不反抗的話一定會被掐死。
“傾兒,我是哥哥,傾兒!”他艱難地從喉間擠出聲音,並且用靈力抵抗來自脖子上的力道。
如果是普通人,剛才白傾那一下就已經足以將人殺死。
哥哥?她什麽時候有哥哥了?
“傾兒,鬆手。”
雖然白燼可以將白傾震開,但是他擔心會傷到白傾,隻能拚命抵抗。
白傾將手鬆開,一臉戒備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完全陌生的臉,她不認識。
她的異樣白燼也注意到了,覺得很奇怪,盡管在傾兒出意外之後整個人有些陰沉,可對他依舊是依戀的,怎麽現在看他的眼神完全陌生,而且殺意未消。
雖然陰沉之色消失了,可是取而代之的是冷冽之氣,全然沒有暖意的眼睛。
“傾兒,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告訴哥哥。”他看到白傾的臉色正常,甚至偏向紅潤,不像是受了很重地傷的模樣。
之前大夫還說傾兒活不成了。
白傾沒有搭理白燼的話,她從**跳下去,環顧了四周的情況,眉頭皺起。
這是哪裏?為什麽會在這裏?剛才那個人又是誰?
努力回憶了一下失去意識前的事情,她為了奪回自己的玉佩拚死廝殺,想不到最後竟然發生了爆炸,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現在又活了?
玉佩!
她立即去看自己另一隻緊握的手掌中,一塊雪白的玉正躺在她的手掌中,玉佩不大,形狀也有些怪異,但是看到這塊玉佩的白傾臉色卻是緩和了一些,並不是之前那麽的冰冷肅穆。
“傾兒,你的腿?”白燼看到可以直立行走的白傾愣住了,驚愕地喊道。
之前白傾隻能坐在輪椅上,她的腿傷看過很多大夫都說沒的治,已有半年之久,怎的突然又好了?看上去仿佛沒有任何問題,和沒有受傷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