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的反應令烈堯和風簫有些奇怪。
若是尋常女子被這樣摸了定然要不依不饒了,而且肯定會掙紮,但是白傾就這麽站著一動不動讓他摸,那雙眼睛中除了澄澈就是冷意。
如同冬日裏即將結冰的一汪湖泊,一眼望去便能望到底,清晰地倒映出人影。
烈堯從白傾的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匕首藏在她的靴子裏,匕首不大,卻是很鋒利,但是這樣的匕首烈堯是看不上的,太普通,因為不是上好的材質,隻能用來做一般的用途。
“你走吧。”他定定地看了一眼白傾後讓她離開。
他可以確定在白傾的身上除了匕首,什麽都沒有,難道他感應出了?之前那道氣息並不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你想要這樣的玉佩,我可以幫你找。”白傾開口,聲音如同她的眼眸一般清冽。
她想盡快還了這個人情。
烈堯詫異地看向白傾,倒是沒想到白傾能提出這樣的想法。
雖然他沒有抱什麽希望,但是白傾願意找那就找,畢竟這玉佩應該和白傾有莫大的關係,難道是在白燼的身上?
畢竟兩次都有白燼在場。
“嗯,你找到了先放在你那裏,本宮會來取。”
“嗯。”白傾點點頭。
她走出去幾步之後停住腳步回過頭看向烈堯,“之前在我殺白勁承的地方,你是不是在場?”
“嗯。”烈堯以為白傾是通過之前他和禦白家的族長的對話得知的。
“那麽盯著我看的人就是你了。”白傾得出結論。
烈堯心中一驚,這才意識到原來白傾並沒有忘記這件事,她根本沒有將當時當做是錯覺,反而很肯定是自己察覺到了人,她是怎麽做到的?
難道她是……
“白傾,三天後到皇家學院來。”
“不去。”白傾直接拒絕。
她的拒絕令站在烈堯身後的風簫十分吃驚,多少人做夢都想進皇家學院,白傾竟然拒絕?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