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傾言猛的從**坐起來,她一頭冷汗,驚魂未定一般。
“嗯?小姐,怎麽了小姐?”
睡在軟塌上的折葉被蘇傾言的動作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茫然的問道:“小姐你怎麽了,夢魘了嗎?”
“沒事……”
蘇傾言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舒了口氣。
“到底怎麽了啊?”
折葉迷迷糊糊往蘇傾言的身邊湊了湊,“小姐這幾天似乎一直心神不寧,是還在為蘇府的事憂心嗎?”
“不是蘇府。”
她低低的回道。
那一張猙獰的臉,還有近乎絕望的眼神。
怎麽會呢,好端端的,她怎麽會連續兩晚都夢到薑聽風呢?
她替薑吹雪消了臉上的胎記,而薑聽風三番兩次的,不光羞辱於她,還試圖燒死自己,而她不過是在她臉上用了點藥,教訓了她一番。
這樣的手段,簡直可以稱得上仁慈。
隻是……
蘇傾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怎麽會如此不安,仿佛有什麽事發生了一樣。
“咚咚!咚咚……”
突然,一陣門響驟然驚起,在夜半三更顯得尤為刺耳,原本睡的迷糊的折葉猛然睜開眼,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往被子裏縮了縮。
“小姐,這,這……”
折葉害怕的看了蘇傾言一眼。
“咚咚咚……開門,再不開門就別怪我們闖進去了!”
隨著敲門聲一道傳進來的,還有幾個男人的聲音。
“別怕,我去看看。”
這深更半夜的,怎麽會有男人來敲門?
但若是有歹人,又怎麽犯得著驚醒她們,直接闖入豈不是更方便?
蘇傾言皺了皺眉,和衣而起,她手中銀光一閃,死死扣住三枚銀針,推開了房門,慢慢的摸到庭院外,高聲喝到:“來者何人?怎麽敢在門前喧嘩?”
“喧嘩?”
門外的男人冷哼一聲,下一秒,竟是直接踹開了木門,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