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馬嘶聲沒有引起任何**,府衙門口隻有兩個值班的衙役,神情緊張如臨大敵,見到馬車在門口停下,兩人對視一眼,幹脆利落的跪下行禮。
車簾剛剛掀起時,兩匹馬一前一後也追了上來,隨後就是一隊披甲持戈全副武裝的禁衛軍,護送著另一輛馬車整齊的在府衙前列隊停下。
“參見皇上!”兩個衙役異口同聲道。
衛泠然一身玄色深衣,抬了下手讓兩人平身,騎馬追來的權七和陸安下馬把韁繩交給隨行侍衛,權七男裝打扮翩翩公子似的走到禁衛簇擁的馬車前,伸手扶著白璃月下車。
“怎麽不見府尹出來迎接啊?”權七看見兩個衙役給衛泠然開門,左右觀望著問道。
“府尹前天去湘竹村和太醫查看疫情,回來時就感覺不適,怕自己是染上瘟疫,隻得閉門不出,不敢衝撞聖駕,還望大人千萬恕罪。”衙役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回答。
權七看了眼同行的白璃月,把她拽的離自己更近了點。
衛泠然想了想,道:“朕有太醫隨行,先給禁衛安排住處,稍後朕親自去湘竹村。”
“這……皇上請三思啊!”衙役額角冒險,惶恐不安的看了眼衛泠然,差點在客房門前跪下。
“不必多說,下去吧。”衛泠然一甩袖子口氣疏冷,邁進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權七差點被門板砸到鼻子,她趕緊單手撐住,大大咧咧的對衙役揮揮手,“你就不用管啦,反正出事也算不到你頭上。”
衙役不知道權七為何敢這麽大逆不道,但房門已經關上,他也隻好膽戰心驚的退下。
客房內隻剩下衛泠然權七和白璃月三人,衛泠然出離沉默的坐著,權七抱著胳膊靠在窗邊,隻有白璃月認真倒了茶水,給衛泠然和權七一人遞了一杯。
權七瞄了衛泠然一眼,握著杯子歎氣道:“你看看這裏,滿大街都沒有一個人,連府尹都病倒了,早知道這麽嚴重我說什麽也不會讓你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