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琳琅把鏡雪央扔進牢籠,靠在欄杆上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望著站在門口的境主。
鏡廉給她看過畫像,讓她能一眼認出這個相貌威嚴的中年男人。
境主看見鏡雪央嘴角帶血躺在地上,怒不可遏的威脅道:“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嗎?在我朔風之境對聖女動粗,還以為你能走出這裏?”
“哈,真有意思,那你知道鏡雪央幹了什麽嗎?”炎琳琅麵上似笑非笑的,“在我麵前對王爺下蠱,還以為她能完好離開?”
相似的反問讓境主更加憤怒,但鏡雪央畢竟在炎琳琅手中,他不敢讓侍衛冒然行動,以免殃及鏡雪央,隻能稍微退卻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其實也好說,先交出情蠱的解藥,我想帶走的是鳳無殷,我的夫君,可不是什麽受製於人的傀儡。”
炎琳琅直接提出條件,她有所仗持,境主最明顯的弱點就握在她手裏,自然有底氣和境主談判,“如果這情蠱解不了,我也隻好拿你女兒給我過去的夫君血祭了。”
“你敢!炎琳琅你別在這大言不慚,聖女要是有分毫差池,你和鳳無殷都要死在朔風之境。”境主一拳砸在桌上,震掉了茶杯。
“何必這麽激動呢,你越是激動,我就越有把握啊。”炎琳琅涼絲絲的嘲諷,“給你一個活著的完整女兒其實很簡單,我也不是好殺的人,一手解藥,一手聖女,如何?”
鳳無殷已經從調息中醒來,默默站到了炎琳琅身邊,兩人皆是武學造詣已臻化境,絲毫不把外麵的侍衛放在眼裏。
境主也看出炎琳琅的意思,他的武功算不上頂尖但也不差,正因如此才能感受到和炎琳琅鳳無殷的差距來,如果可以甚至炎琳琅都能當場擒下他也不費吹灰之力。
思量片刻後,境主不甘卻也別無他法,頹然道:“其實情蠱從來沒有解藥,從鏡尋的先祖研究出這種蠱蟲之後,世代傳承下來,也都沒有人有研製解藥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