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裳被夏凝月指著鼻子罵,瞬間麵如沉水,雙眸冷冽斜視著麵前這個妹妹,周身上下迸發出駭人的威壓。
夏凝月作為安定候府的二小姐,被夏凝裳一直容忍至今,要不是因為她的爺爺老安定候渴望安定侯府團結一致,手足情深,家族和睦,她早已動手將眼前這個表裏不一的妹妹結果了,哪還容得她蹦躂至今?
“夏凝月,你還知道羞恥心?我倒是不知,作為妹妹的你怎麽就能懷著一顆羞恥心與姐姐的未來丈夫眉來眼去?”夏凝裳冷笑一聲,又繼續道,“還有,安定候府什麽時候成了你的了?別以為你記在了我母親的名下便真成了安定候府的嫡女了,你是從一個侍妾的肚子裏爬出來的,這個事實是永遠也無法抹去的!”
夏凝月沒想到夏凝裳居然會當麵點破她與太子之間的事情,又被提及她的出生,一時之間臉上青紅交加,神色分外精彩。
夏凝裳冷哼了一聲,看著夏凝月憋屈的神色頓覺無趣。她就不明白了,夏凝月怎麽就不長點記性,憑著她這三腳貓的本事還非要往她跟前湊,找虐也不該是這般吧?
“夏凝月,我這個當姐姐的好心提醒你一句,別以為搭上了太子便能一飛衝天,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沒得還要拖累了我們安定候府!”夏凝裳不欲在夏凝月的身上在浪費時間,佛袖而去。
原本一直跟隨在夏凝月身後的丫鬟柳兒站在一側,眼見著夏凝裳越走越遠,她低頭戰戰兢兢的挪到夏凝月的身後,微顫著音提醒道:“二小姐,大小姐已經走遠了。”
“啪”的一聲,好一個響亮的巴掌。
柳兒站立不住,摔倒在地,隻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臉上火辣辣的疼。她帶著哭腔,立時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姐恕罪,奴婢知道錯了。”
此時的夏凝月,臉上神色平靜,哪還有方才青紅交加的氣惱樣,她抬手打了柳兒一巴掌之後,揚眉笑著望向柳兒,問道:“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