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出宮那一日見過!”燕景瑞淡淡的瞟了一眼夏凝月,淡然的語氣是不容置疑。
夏凝裳聽聞此言,揚了揚眉。他十歲離開皇宮,與她的父親一道前往西南,當日拔營離京,她才不過八歲。那日,她的確前往城門送過父親,隻是當時人頭讚讚,又都穿著清一色的戰甲,她並未注意到燕景瑞。難得的是,五年時間一晃而過,燕景瑞居然還記得!
“哦?難道燕小世子對裳兒一見鍾情?”燕昊蒼終是抑製不住周身怒氣,忍不住戲謔得低低笑了起來。
“一見鍾情”,這話說出來,沒人會信!誰會對一個無法無天又囂張紈絝毫無大家閨秀的女子一見鍾情呢?燕昊蒼自己都不信。
可是,燕景瑞偏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還是太子殿下懂我!”
燕昊蒼低低的笑聲硬生生的戛然而止。
“父皇,燕景瑞膽大包天,竟然覬覦天家兒媳,妄圖讓父皇成為一個言而無信之人,此等奸佞小人實在可惡!兒臣以為,該當重罰!”燕昊蒼忍無可忍,他的女人怎能容他人惦記,即便是他不要的,他也不準有人覬覦。既然今日燕景瑞敢當著那麽多人說他喜歡夏凝裳,那麽他不借此機會狠狠治治燕景瑞,他就枉為這一國之儲君了。
“恩,太子說得有理!是該重罰!”老皇帝難得沒有駁斥燕昊蒼的提議。
燕昊蒼心下一喜,黑沉的麵色不禁柔和了些,翹首望向正元皇帝,期盼著能給燕景瑞一個嚴厲的懲罰。
卻見正元皇帝擰眉沉思半晌,忽的說道:“不如就罰瑞兒去鳳山穀的莊子裏閉門思過三日!哦,對,還有小豬豬,你也一同去,楊丞相的愛女臉上得那一巴掌是你打的吧?別以為朕不知道,你這般無法無天,就該關到鳳山穀的皇莊裏去好好的磨磨你的性子!”
老皇帝煞有介事的板著臉訓斥,可是他的話在眾人耳裏卻是別有一番意味了。